我有(yǒu )一次做什么节目(mù )的时候,别()人请(qǐng )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,他们知道我退()学()(xué )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:韩寒,你不能停止学()习()啊,这样会毁了你啊。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,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。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?我只是不在学校学(xué )习()而已。我在外(wài )面学习得挺好的(de ),每天不知不觉(jiào )就()学习了解到很(hěn )多东西。比(bǐ )如做那个节目的(de )当()天()我就学习了解到,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()常()识。
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。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,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。
这样再一直维持到(dào )我们接到()第一个(gè )剧本为止。
那家(jiā )伙一听这么多钱(qián ),而且()工程巨大(dà ),马上改变(biàn )主意说:那你帮(bāng )我改()个()差不多的吧。
不幸的是,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,尽管()时()常想出人意料,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。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,尽管在夏天()这表示耍流氓。
第一次去北京是(shì )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()书的一些出(chū )版前的事宜,此(cǐ )时觉得北京什么(me )都()不好,风(fēng )沙满天,建筑土(tǔ )气,如果不说这是北京()还()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()国()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()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一个礼拜(bài )电视回去了,觉()(jiào )得上海什么都好(hǎo ),至少不会一个(gè )饺子比馒头()(tóu )还大。
第一是善(shàn )于打边路。而且是太善于了,往()往()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,我们也要往边上挤,恨不能()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。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,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,裁()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(dōu )要弹出来了,球(qiú )就是不()出界,终(zhōng )于在经过了漫长(zhǎng )的拼脚和拉(lā )扯以后(),把那个(gè )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,前面一片()宽()广,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,出界。
而那些学文科的,比()如什么摄影、导演、古文、文学批评等等(尤其是文学类)学科的人,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()一个后的文凭的(de )时候,并告诉人(rén )们在学校里已经()(jīng )学了二十年的时(shí )候,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(yī() )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()的()车。
然后我推车前行,并且越推越悲愤,最后把车扔在地上,对围观的人说:这车我不要了,你们谁要谁拿去。
一凡说:别,我今天晚上回北京,明天一起()吃(chī )个中饭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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